2014:旅行、观剧、阅读
利贺野外剧场,《大鼻子情圣》,2014
世界戏剧的圣地,值得每年都去一次的地方。经过铃木忠志近40年的经营,利贺已经拥有六个不同的剧场和一流的利贺戏剧节。在野外剧场观剧是尤为难忘的体验,蝉声、虫鸣、冰凉的雨点,甚至山路上汽车的灯光都自然地成为剧情的一部分。铃木忠志说:“这里不是日本,这里是利贺。我不会去东京,一定会死在这里。”他设想自己冬天倒在雪地里,被大雪覆盖,来年春天才被发现,“这种死法很美。”
大皇宫的视听条件为比尔•维奥拉的作品提供了良好的观影效果。如此多的作品集中在一个展览上,效果加倍震撼。一个连一个的昏暗展室如同永无尽头的长廊,观展变成一次漫无尽头的跋涉,隐喻着荒凉的人生。
和沈伟这样的天才生活在同一个时代,是值得庆幸的事,因为可以走进剧场看到他的演出,看到他的艺术还在持续上升。沈伟的功力较之去年在那不勒斯排演《布兰诗歌》时又明显见长,而且他还如此年轻。
在上海和北京连续看了三场沈伟的舞蹈,《声希》有着令人窒息的美,一度让我忘记了这是舞蹈,也忘记了是在干燥的北京还是湿润的上海,眼前只有他的舞蹈世界,因为每一场演出都是独一无二的呈现。
在香港看的大银幕,编剧、导演、演员都属上乘,一部几乎可以打满分的电影。这样令人感同身受的作品注定是跨越国界和文化的好电影。
今年最期待的书,每一篇都是才情纵横的好文字。年轻时对布罗茨基不甚了了,及至年长才知他的妙处。相比较诗人中擅长写诗论的高手,比如艾略特,布罗茨基更感性、更灵动、更自由。除了感谢布罗茨基,还要感谢黄灿然的辛勤劳作。有幸看过此书校样,三校的修改依然密密麻麻,“译后记”里有这样的描述:“这本书的翻译头头尾尾耗时两三年,其间译者经历了离婚、父亲逝世、卖房子、搬家,从工作了近二十五年的岗位上辞职,再从香港迁居深圳等人生重大变故,仿佛译者也必须以实际行动对原作者表示一定敬意似的。不过,我认为应该反过来说才对,是翻译和漫长的校对工作帮助我度过这些原应是艰难的时刻。”
《Lens.视觉》已经连续几年成为我的最爱,原因无他,信息及时充分,编排美观精到,而且足够文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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